伤势严重,但还可以坚持。他们剩下共五人,加上一名要犯,六人分三匹马,尽管他们马匹精良,但仍然坚持不了多久。

不过能走一点是一点。前路可能充满危险,但也胜过留在此处。

郑秋秋把马牵过来,对着四人道,“程瑞,你带着阿灯。青青过来,孟楠伤势最重,你带着他。路上无论遇到什么,记得先护住你们自己。其他人不需要你们帮助,知道吗?”

孟楠此时已接近昏迷,青青接过缰绳,点头,“我知道。”

三马六人,慢慢的向京城的方向跑去。

山路小径崎岖不平,一声声哒哒的马蹄声混乱交杂,带着不安和急切搅乱青青的心绪。她一直都羡慕出行威风凛凛的锦衣卫,也想过他们外出捉拿要犯脑袋别在刀尖上的生活。

之前只觉得刺激万分,可真实经历起来,所有感觉此时全都被抛弃,唯剩下一个念头。

她要活着。同伴要活着。而敌人,必须就范。

这一种使命感,在今夜完完全全地侵占了她全部的思想。让她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活,都心怀激动。

这才应该是她的人生!

前方的郑秋秋忽然抬手示意他们停下,青青勒起缰绳,孟楠此时已经昏迷,察觉到气氛的异常,本能地又挣扎着眯起眼睛。

只是刹那的时间,青青就被孟楠拦腰抱着倒下去。

身下被他挡着,摔下去的时候青青并未感到疼痛。

更确切的说,她还未来得及去想身体是否摔疼,脸上传来四溅的温热的感觉,瞬间麻痹了她的动作。

那是她骑着的马,被十多支利箭刺入腹中,而溅出的血液。

孟楠反应很快,在马中箭倒下的时候,趁着它挡住了箭,快速拖着她藏到了灌木丛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