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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掩唇一笑,颇有些兴奋:“是吧?我听说的也是这样。”

周月明咳嗽一声,引得两人齐齐抬头,俱都缩了缩脖子。

做下人的,背后说闲话已经不该,居然还被主子听见,那就更是大忌了。更何况姑娘和纪公子还不大和睦。

然而周月明只说了一句:“小心些,别把书弄坏。”就向房间而去。

时值五月,院子里的槐树已经开花了,一串串洁白的花蕾挂在叶子中间。周月明停下脚步,盯着瞧了好一会儿。

然而槐树上、槐树下,都没有她熟悉的白色身影。

见小姐望着槐花出神,青竹有些奇怪,想了想,小声道:“姑娘,我听说槐花可以蒸着吃,挺新鲜的,要不要让厨房做些给姑娘尝尝?”

“啊 ?”周月明回过神,并未听清青竹说什么,随口答道,“好啊。”

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那半年真是她的癔症?她不相信。可是,信或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回想了一下昨日看见纪云开时他的神情,自己给了一个答案:没区别。

虽然能想明白,可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周月明小声道:“青竹,帮我把鲁班锁找出来。”

青竹应下,心说,姑娘是不是有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