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

王夫人满意地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收留贪欢的地方，是何处？姐姐也好为你讨回来。”

“快活楼。”随意编了一个名字，高景行回道。

“嗯？”王夫人声音突然压低，不再和善反而带上了浓浓的恶意。高景行不知道又戳到她哪个点了，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难以猜测。

“乖孩子，告诉姐姐，你们那儿的鸨母，叫什么名字？”

高景行想都不想：“柴玉关。”

王夫人：“……”

高景行疑惑地看着她，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按照他接受到的文字内容，快活王就是个不起眼的龙套角色，一直呆在楼兰那边没有动静，从头至尾就没出场过。

而且距离世界线开始运作也还有十几年的时间……高景行想到了另一种可怕的可能。

这他妈又融合了另一个故事。

内心的小人无语望天，高景行静静看着王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重归于温和，她笑道：“这位鸨母的名字倒是奇特，只是不知他为人如何？可曾欺负过你？”

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却依然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对于修罗场格外熟悉的高景行敏锐地察觉到狗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