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刑警。”
“纪荷,你不要事事都向着他,惹怒我,信不信我真做掉他!”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一直在长篇大论。”
乔开宇倏地扫落餐盘,金黄色蛋液和雪白米粒弄地餐厅一片狼藉。
纪荷不甘示弱,冷声笑,“你要不满意我回鸿升直说,别拿外人做文章。”
事已至此,两人都没办法再谈下去。
乔开宇铁青着脸说,“你跟我来。”
……
从澜园到紫峰大厦,半小时车程。
车子到时,前后车辆的保镖先行跑下车,威风凛凛,开劳斯劳斯后座车门的是两位,令有两排站成人墙,神情戒备守卫。
纪荷下车,保镖给她按着车顶,接着踩高跟鞋,随乔开宇上电梯。
到达顶层绝佳观光点,可以鸟瞰整座城。
乔开宇语重心长,“这里都是鸿升的地盘。包括楚河街,以后都是我们的。”
两人站得位置正巧面对楼下密密麻麻如鸟巢一般的楚河街。
“你做记者出身,很多东西看不惯我,在你面前说呢,我肯定碰一鼻子灰,所以干脆这些事不由你一姑娘家操心,我来做,我手上沾血没事,洗干净了还可以再用。但你呢?”
乔开宇失望,“动不动上纲上线追求什么正义——当年爸就不该将你交给虞正声。我们初心也不是让你做正义使者,而是为鸿升在宣传口上夺取位置。”
他又无奈,“既然你喜欢做记者,就干脆做到底,鸿升别回来了,你融不进,也让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