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的声音从上边传来:“想想怎么救我好吗!”

戚谋抬头,脖子疼:“谁记得壁画?”

司斯完整背了一遍。

戚谋只听了这句:

十三王子砍头后,都变成了英俊的人形雕像。

大茶壶傻傻地在那不动。

壶盖鼓上鼓下,像人头晃动。

戚谋冲过去掀开茶壶盖,又踢了一脚。

大茶壶瞬间变成黑漆漆的人形幽灵,尖叫着撞破墙跑了。

报复完罪魁祸首,再报复兄弟。

戚谋拉起戏剧两条腿:“断头恢复,来吧。”

戏剧被迫倒下:“等等,这是不是有点草率,我脖子太长。”

耶头司斯已拿出大刀,在戏剧几米长的脖子上比划了比划,低声说:“一段不行就多切几段。”

戏剧都快哭了:“这真——会疼——啊。”

司斯瞥了一眼前面,微侧身挡在两人之间,手起刀落。

戚谋看着有点晕,偏了偏头,摸摸脖子。

他永远和血腥场面共感。

幸好司斯的手速莫名奇快,他的只要偏头,目光就能避开那边的惨案。

血才溅起,砰的一声,烟雾弥漫,戏剧重生了。

戚谋睁眼,阎不识正在眼前。

凑得太近,笑容也太诡怪。两人呼吸缠在了一块。

戚谋没动,任由这个恐怖片主演的手指压上自己眼皮。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这人只是单纯的摸了摸?

戏剧坐下,闭目平复刚才的恐惧,但耳朵还是长颈鹿耳。

司斯左看右看,不打算打扰那边两个,自己找了个角落,拔刀自刎!

一颗可怜的耶头落在墙角,被司斯的外套埋葬,原来的帅哥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