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气男看着手里的刀:“……我的代号就是用来劈柴的吗?”

戏剧点头:“大哥,加油,我们都很弱小。”

健气男狠狠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去卖力地劈了一地柴,生火取暖。

戏剧成功打入对方内部,和b组的两个男人睡在一块。

戚谋拉上了帐篷的锁链,晃了晃只有半瓶油的油灯,躺下看着司斯和阎不识。

司斯终于吐了口气:“……我都要成愚人了。”

“你本来就是。”阎不识毫不留情。

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就会这么安稳的过去。

可谁会真的觉得安稳呢?

微弱的尖叫在夜里骤起,夹杂着雪块儿被踩碎的声音。

野兽在向他们靠近,好在听起来只有一只。

戚谋灭了灯,屏住呼吸等待。

那个能打的一定会先上的。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有武器刺入肉身的声音,给寒冷的夜蒙上了更深的危险。

戚谋拉开一条缝隙,看热闹。

缝隙被撑大了,司斯也在看热闹。

拉链被彻底拉开了,阎不识也在看。

三个人的脑袋一个叠着一个,无比喜庆。

只见战斗一手提着砍刀,和一只两米长的雪怪在搏斗。

雪怪长得不像任何动物,通体雪白,獠牙锋利,脑袋小,身子狭长,很有敏捷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