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可疑地沉默了一声:“呃……”

戚谋勉强睁眼看他一眼:“?”

伪装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人也昏昏沉沉地,坐在一边有点要倒的感觉。

伪装努力摇头来清醒自己,说:“我……我也是。”

完了呀。

“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伪装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真的露出那些伤,“那雪孩子每次都是靠伤人,你这,我这,是不是……靠这个就传染的?”

所以其他人没病变,也没见昨夜来抱戚谋的人有事。

“你确定?”戚谋谨慎地问。

伪装看了戚谋一会,观察半晌,又对着窗户看看自己,说:“我确定,真的。可能是刚才那谁帮你通风的时候……”

嘟嘟嘟。

戚谋敲了敲玻璃罩,缓缓打开开口,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伪装视死如归地也躺了进去,但两个人背对着,谁也不理谁。

咔嚓,像合上棺材似的,这俩人把自己封上了。

外边五个人的脚步传来。

“今天带了好吃的。”记忆把食物放下,左右看看,“伪装呢?”

嘟嘟嘟。

玻璃罩里,戚谋翻了个身,把伪装滚到另一边。

贴着玻璃显得脸特别大的伪装:“……哥,我也病了。受伤的人别过来,其他人可以。”

五人唉声叹气:“这一天折了几个?”

轮到b组人情深义重了。

记忆顿了顿,还是坐在玻璃罩边上,没说什么。

舞女捧着脸:“……我不骂你瞎装了,快点好起来吧。”

复生抱着胳膊:“哎,希望人人都是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