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天天这么下雨,外边还有晾鱼架?”戚谋靠着墙坐下。

“过了雨季才会用吧,有没有点常识?”戏剧过来拍了拍戚谋脑袋。

戚谋不言,注视着屋子里的蓝蜡烛,见它已经燃掉了一截,就伸手指了指:“时间。”

t说过,这个代表时间。

“嗯?”

“红的点不着,蓝蜡烛还在燃烧,那么当它烧尽时,我们的时间也该结束了。”

司斯看着蜡烛,估算了一下:“一共能烧五天五夜,现在是第二天,马上入夜。”

戚谋把红烛往桌子上一放:“今晚我不点红烛。”

“老哥太大胆了吧。”复制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女人说,烛火只是照明和温暖用的。而且总要赌一把,你们燃就好。”比起诡异的歌谣,戚谋确实更信任那个女人。

阎不识也跟着他把蜡烛一放。

戏剧歪头看司斯:“咱们?”

“点一个吧,我点。”司斯说。

戏剧也放了。

复制抱着一堆烛火,看向治愈:“哥,我能和你睡一块吗?”

“不能,我洁癖。”

“你洁癖昨天和通灵睡一起?”

“他不是外人。”

“好吧,那我得燃着,不然太冷了。”复制不大高兴。

愚人和看护没表示什么,他们拿着蜡烛,直接回屋了。

雨越来越小,将要停了,天也快黑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