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治病治伤的!不是接生的!”治愈怒吼。

他们疯狂赶路,在一些民居里找来找去。

挨家挨户地翻,却没再见到那个孕妇。

但是戚谋进去一间无人的屋子后,看见里面有一些分娩用具,和几盆已经凉了的水。

那张床上似乎躺过人,床单有些皱。

戏剧仰头:“不在耶。”

思路又断了。

他们只好退了出来。

戚谋却不觉得一无所获:“不是不在,是来晚了,昨天应该想办法跟着的。”

阎不识撇头:“不要去找那个丑男人。”

他俩昨晚都没点蜡烛,也没受到鬼的攻击。

“得去。”戚谋按了按阎不识的嘴,“那个女人和货郎,是这里唯二两个有信息、有明显意识的人。”

“兄弟,你今天怎么不闲庭信步了?风风火火的。”戏剧过来支了支戚谋肩膀。

“时间不多了,脑子好使的都不在了,我暂且顶上。”戚谋眯起眼笑。

这两天戚谋丝毫没感觉饥饿,只是行走在泥泞的土路上,身上变得有些狼狈。

手上有草叶刮出的细小伤口,裤脚也有泥水的沾染,但他全都不在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熟悉的哑巴吆喝声从桥对面传来。

淡淡的雨雾中,丑货郎又在桥上停下,这次他自觉地放下扁担,抬手向他们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