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为什么,没有意识,还会追人啊!”戏剧跑得跌跌撞撞,又拱上司斯后背,“兄弟带带我!”

戚谋头也不回:“好了,好了,该去……”

他们跑到了一户人家里,很眼熟,是孕妇的家。

但奇怪的是,明明本来第二天该在石桌那里的女人,竟然坐在床头。

生产用的工具都备好了,看见他们过来,僵硬地挪了挪头。

戚谋满脸疑惑:怎么会在这?

司斯悄声低笑:“别低估他们的灵性,可能是得知全村都有偷蜡烛的人,回家来守着了。”

女人依然看着戚谋,眼睛闪了又闪,说:“戚……”

“也许是我长得更像谁。”戚谋也微笑地看着女人,轻手轻脚翻出了人家家里全部的红烛。

阎不识意外地没动手,戏剧也吹着口哨,背着手。

司斯正陪着戚谋偷得不亦乐乎,忽然顿了顿,默默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孕妇本来和善的笑容慢慢地变得幽怨,满带怨念地看着戚谋和司斯,冷哼:“呵……”

司斯本就在后悔,一听这声冷哼,做贼心虚地连忙把所有的蜡烛塞给戚谋。

“啊。”戚谋捧住蜡烛,扬着下巴冲司斯抬,“他是主谋,我是苦力。”

孕妇狠狠地盯着司斯:“你……”

司斯连忙举起双手,就差把脑袋摇成大风车。

“戚曳?”孕妇好像恢复了一瞬间清明,但还是把戚谋认错成了什么人,大声呼斥,“戚曳!什么人你还真敢往回带了,是吗?来赌一把大转盘,你看我弄不弄死你在……”

戚谋心里一凛眼睛一闭,感觉不能再听下去,抱着蜡烛就往外跑。

剩下三个人震惊地在那听着关于某人爸妈的瓜。谁也舍不得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