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叠了四瓣花,但能看出他已经尽力了。
“戚戚姑娘手艺不错。”戏剧正按着膝头弯腰瞧,伸手要摸摸戚谋头发,“心灵手巧的,客人最喜欢这样的。”
戚谋侧头躲过戏剧的手,转身递给复制:“给我复制。”
这语气,就像是对着鸡说“给我下蛋”一样。
复制摸了一把花灯,手下当即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灯,递过去:“好了吗,还要多少?”
“九百九十八个。”戚谋说得很从容,侧头看着复制,“这种东西不是具有唯一性的,也没什么特殊能力,能批量复制很多吧?”
复制满脸幽怨:“我也就抄作业的时候批量复制……这数量,你以为我工厂呢?”
“谢谢,谢谢咯。”戚谋拍拍复制的肩,仰脸轻笑,很有大哥哥的气势,“小家伙,你的老师是谁?回头我找他谈谈,让他少给你留点作业。”
“我……”复制的眼睛亮了亮,又倔倔地不说了,“咳,回头再说,我先做着。”
旁边收拾花灯的司斯又笑了:“瞧,又一个自愿。”
语气像极了已经在坑里的人,幸灾乐祸看着别人也往下跳。
复制坐在地上,手下慢慢地长出一个个花灯,像只勤勤恳恳的什么似的。
戚谋让其他人拿着花灯,跟住自己,或者准备负责做跑腿的。
戚谋捧着未燃起的花灯,打算在路上寻找每个人的名字。
咚——咚——噼啪——
乔姨还在家里砍柴,崩得木块四溅,有十足的威慑力,让人不敢靠近。
戚谋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只知道称呼,所以不得不来问。
他蹲下,抱着花灯,偏头问:“这位姐姐,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