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都断断续续地哼笑几声:“看看欺诈能在赌徒面前讨到什么便宜。”

戚谋感觉身上的担子有点重,他要去骗一个曾经教他怎么骗人的人。

阎不识忽然停步,离了队伍,去往江边的方向。

戚谋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没问。

村西,某民居。

那名美丽的女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床边有不知道谁送的饭。

没有孩子,因为戚谋还在这呢。

戚谋顶着那张“妻子见了一定会想打”的脸,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女人一见他,猛地睁大了眼,又逐渐恢复清明,声音很冷酷地:“嗯?才知道来?”

严厉,语气真是太严厉了,恐怕又把戚谋认成了别人。

戚谋微微侧着脸,嘴角自信地抬起,眼睛很坏地眨了眨,仿佛就要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完美欺诈。

是用九重欺诈也好,用豪赌也好,大家都很期待他的表现。

但是,在众人满溢激情的心晃动时——

戚谋很乖巧、很老实地问:“你能告诉我所有人的名字吗?”

戏剧差点笑出声,连忙拍了拍自己脸蛋止住。

“咳咳……”司斯捂住嘴巴,压低声音笑,“他怂了,他怂了。”

戚谋斜觑了司斯一眼。

司斯声音顿时小了一个度,双手呈投降的姿势举在耳边,但还是坚定地和戏剧说完最后一句:“一定是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