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怀表恐怕也没想到,有一天它会无法回到过去的完美状态。

司斯蹲下,找块纸巾一点点把碎片和表盘包起来,无奈地说:“我试试修吧。”

戚谋不管,瞥向戏剧:“有头绪了,我可以确定,在这之前,我和a没见过面。当时救你的这一手,还救出事了?”

“不止这样。”戏剧撑着腿晃悠。

“嗯,不止。”戚谋从小七空间里抽出了自己的代号牌,亮在他们眼前。

黑色的卡牌四角带着红,灰白色的棱晶组成了一个外文:bilk。

戏剧好奇:“居然是bilk?欺诈的拼法有十几种,这个算是不太常用的吧。”

“我通过代号试炼时,端口不是abc或是其他字母。”戚谋的眼神有点冷,望向窗外高空,“是心象。”

其他三人都微微睁大了眼。

戚谋家乡的人变成那样可都是被心象害的,爸妈也算是死于心象之手。

“对不起,我必须说说这个套路。”戏剧抬手,“大佬和小孩有血海深仇,后来还亲手给予小孩能力,让他向自己复仇。”

戚谋面无表情听着,过了一会才开口:“嗯,那么作为很可能是被世界统治者抓来的人,你有什么故事?”

“有一天,心象组织的人来到我的故乡。”戏剧点了一支烟,站到窗边。没有吸,只是夹在指尖抖了抖烟灰,“他们要找一个表演者,强制拉着每个人上台演出,但都杀了。我赶到了,做了一出戏,他们说,要找的人就是我。”

戏剧叼起燃去一半的烟,转头过来:“为首的人的身形像个十几岁少年,在黑压压的队伍之上,高高坐着,仿佛是能捏死我们这些蝼蚁的神。”

“他要带走我,我并没有反抗,只要能停止这场无端的杀戮。”戏剧的半张脸挡在窗影间,光暗分明,“但他一声令下,把在场的人都杀了。我也被抓来,放到那个囚笼里。”

戚谋听得不老实,还偷走了阎不识因为出神而忘喝的牛奶。

戏剧吐了口烟圈,望着天际:“故土蒙灾,有我的原因,所以我得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