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重重地吸了两口气:“他最近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缓缓。”戚谋捂着胸口,又吐了口血,“我缓缓。”

像是被人拿二百斤的铁锤远远丢过来砸中一样疼,他猜自己骨头都断了。

司斯这个皮糙肉厚的赶紧翻身坐起来,查看戚谋的情况。

俊脸上真有了两块青青红红的伤,所幸,人还活着,没断气儿。

司斯左翻右翻,从小四包里拿了一点副本里可使用的微型伤药,帮戚谋擦在脸伤上。

耳机里传来一片嘈杂声,现在他们见不到阎不识那边的情况。

戚谋顺势闭上眼,问:“有别人?”

阎不识语气不好:“几个,他们舞伴也没到。”

戏剧:“我们好像就在比谁家孩子更争气一样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戚谋:“妈妈,我会争气的。”

药敷在脸上时,戚谋才感觉到疼,却也冰爽得厉害。

头昏眼花的感觉过去了,但胸骨的伤好像还是很重。

司斯看着戚谋上半身的礼服,手顿了顿,放在他的衣扣上,有点迟疑。

戚谋忽然翻身坐起,拍开司斯的手:“不用,我们快去给家长添面子。”

戏剧:“妈妈等你好久啦,快来吧。”

阎不识没说话了。

走近高塔深处的镜子大门前,这边也零星坐着几个人,他们脸上写着不同的数字。

有的人面色焦急,有的人尚带期待,还有人则满脸的心如死灰。

那个当初和魅惑走在一路的穿露脐装的蓝发男人居然还在,正悠闲地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