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司斯被他笑得没办法,立刻把兜里的一朵半红半白的玫瑰扔掉了, 那花瞬间被卷进玫瑰沼中, 没到深处, 消失不见。

戚谋笑得更加开怀:“至于吗?我一问,你就把和别人的定情信物丢了?”

“我……不是信物, 就是当时帮他打理这里,他不想要杂色的花,随手给的。”司斯满头是汗。

戚谋哦了一声。

那边的罪恶嚷嚷:“行了!别审问了!搭把手行不行!救救我的小锁!”

封锁很尴尬,特别无语:“你这么说……我没脸让他们救了。”

戚谋理了理自己的一头乱发,摸了把脸上的伤, 悠悠叹气。

司斯手忙脚乱地翻出伤药来,熟练的把药擦到他脸上。又看了看戚谋破烂到不行的衣服,自己默默脱下了外套给他套上。

这次戚谋没有拒绝这件白衣服,甚至很淡定的系好了扣子——之前的衣服是真的不能看了。

“别管你……咕噜咕噜……”罪恶被封锁堵住了嘴,却仍锲而不舍地冒头继续说,“先看看我们两个要死的,行吗?好歹同局一场。”

封锁淡淡吐槽:“同局一场,你当时差点把人家也弄死。”

罪恶:“……”

司斯给戚谋上完了药,才抬眼往这边扫了眼,把目光放回戚谋身上,似乎在征求意见。

戚谋相当暴君:“哎,让他自己的战车想办法嘛。”

梦回无规无则。

司斯盯着封锁:“请?”

封锁震惊:“哈?”

罪恶:“哎不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