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是病态的豢养,那也太可怕了。

表面那么阳光的人。

他们带着疑惑和怀疑,溜出了仆从的房间,没走几步,却听见奇怪的声音。

好听的女声交杂着。

戚谋记得那好像是大小姐的房间,悄悄地先挪过去,因为门微露着一条缝,他随意地瞥了一眼。

一秒。

两秒。

三秒。

戚谋当没事人一样,转头走了回来,抱着胳膊靠着走廊的墙上听。

阎不识疑惑地也去看看,不到一秒就脸色淡定地回来了。

这是撞见了什么事?

司斯很迷茫,看看两个人。

戏剧却忽然笑了,瞬间懂了两个姑娘在干嘛,压低声音要过去:“让我猜猜谁是攻……”

司斯听见后愣了愣,立刻把戏剧抓回来捂住嘴:“别偷看女孩子。”

“我看见了,就一眼,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应该大小姐攻。”戚谋回忆,动着手演示,“仆从对着人家脸红半天,特别怂地摸了一把又收手,显得相当下流。”

戏剧问关键:“摸哪?”

戚谋挺了挺胸不说话。

戏剧伸手摸了一把戚谋胸口:“像我这样?下流吗?”

“越理直气壮越不下流。”戚谋拨开戏剧的手。

司斯压着声音:“不要讨论这种事啊!”

但此时,绕到门缝附近的阎不识又回来了,认真地说:“但我听着是仆从攻,因为大小姐一直在……”

司斯把他嘴捂住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