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先是试探性地爬上了一阶,似乎在确定猫爬架能不能承受他的体重,在架子上用力的跳了跳,又踩了踩。

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兴致勃勃地开始往上攀爬。

一团白生生的毛球从猫爬架的最低点,颤巍巍地爬到天花板下的最高点,按下自己的爪印,昂着小脑袋宣布:“猫猫能爬,垂耳兔也可以!”

出于严谨的科学精神,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不知道蛇可不可以。”毕竟他没看过蛇爬过。

蛇尾比天花板还高的巨蛇连一个“哦”字都懒得说。

谢乔爬到最高点,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去。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不过谁也没想到乐极生悲来得这么快,他最后一次从猫爬架上爬下来时,没站稳。

在猫爬架上摇晃的垂耳兔直挺挺地摔到了幽灵刚打完蜡的木板上,像小皮球一样咕隆咕隆地滚了好几圈,撞到墙面上才停下。

他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被撞的脑袋,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他圆圆的眼里充满了茫然。

虞寒生挑了挑眉,注视着屏幕里的谢乔问:“这次不哭了?”

本来忘了哭的小垂耳兔,被虞先生提醒,眼里雾气氤氲,眼泪如断了的弦,啪嗒一声便掉在了地板上。

身边的李泽还在和夏简聊育儿经。

“小孩哭太正常了,不哭才不正常,重要的是弄清楚他为什么哭,如果有正当理由可以哄,其他的就不需要理会了。”

虞寒生望着毛发厚实的垂耳兔,并不觉得实心的毛团掉下来会有多疼,属于无需理会的情况。

可他还是抱起了垂耳兔,轻轻地在背上拍着,喂了商店刚到货的提莫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