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抬起眼帘。

谢乔热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只有靠近虞先生体温才低了点。

青年的脑袋往虞寒生的方向靠,委委屈屈地说了句:“也没说不摸。”

虞寒生盯了撒娇的伴侣片刻,把青年抱在了怀里,一边看着法务发来的资料,一边揉着青年毛茸茸的兔耳朵。

——直到深夜。

*

谢乔早上醒来时发觉了不对,他怎么睡在虞先生的床上,他想起魅魔的香水,看着走下床的虞寒生,呼吸骤然一紧,磕磕绊绊地问:“我昨天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虞寒生扣上衣袖的扣子,回头注视着他说:“有。”

谢乔的心立马提起来了。

“一直要我摸你耳朵。”虞寒生面无表情地开口。

作为一只成年兔,谢乔想到那个画面,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身体也很诚实地回到了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起床。

“下来。”

虞寒生吐出两个字。

“不下。”

谢乔觉得他没法面对虞先生了,需要一个人缓一缓,他就不该去闻魅魔的香水,十次有九次会翻车。

“你不下来我上来了。”

虞寒生平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