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色西服,只有挂在他西服口袋上的垂耳兔是白色的,他轻轻抱起垂耳兔:“回家了。”

陪虞先生下班的愿望实现了。

谢乔的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不过他心里紧接着冒出一个疑惑:“虞先生,你一直都能让我从游戏里出来吗?”

虞寒生顿了顿吐字:“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谢乔不禁问。

“你走以后。”

虞寒生抱紧了他,平静地开口。

谢乔一瞬间鼻腔发酸,他不知道自己从手机离开后虞先生是以什么心情练习着不会用到的能力。

“如果我还是不能出来呢?”他突然庆幸自己不是真的纸片人,不然虞先生守着冷冰冰的数据会有多难受。

“买下游戏导出数据,做仿生机器人。”虞寒生微微垂下眼帘,向谢乔叙述着他未完成的计划。

哪怕虞先生以为他只是一个纸片人,也做好了和他共度余生的打算。

一股难明的情绪在谢乔的胸腔里蔓延,他挣脱开男人的手,顺着西服的扣子慢慢爬到领口处。

小垂耳兔抬起头,费力地亲上了他的虞先生。

“亲到下巴了。”

男人质感偏冷的声音从他脑袋上传过来。

亲错位置的垂耳兔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蹑手蹑脚地准备顺着西服滑回虞寒生怀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