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吻得眼圈泛红,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泛出淋漓的水光,甚至连毛茸茸的兔耳朵也冒出来了。

“亲……亲一下。”

他额头上遍布着细汗,颤抖着声音央求。

虞寒生亲了亲他毛茸茸的耳朵,可却依然钳制着他。

最后时他整个人被迫猛地向前,失控的呻吟从喉咙里冒出,同时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谢乔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他的视线转到地面,昨晚的衣服堆在地板上,沾满了痕迹。

他看得脸通红,迅速收回视线,想下床时顿觉腰骨酸痛,像是被狠狠撞过一般,动一动都疼。

房间的门开了。

虞寒生端着粥走了进来,不仅没像他这样有气无力的,还格外眉目飞扬。

垂耳兔心里不平衡了,突然不想把从海城带回来的礼物送给虞先生了,至少今天不想送。

虞寒生坐到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口熬得浓浓的青草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

谢乔闻到粥的香气,没骨气地喝了,喝了后不忘表明自己的态度:“特别疼。”

生气了。

要哄哄才能好。

他又喝了一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