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楣一愣,说:“大人,您平日辛劳,些许是记错了,就是这里。”
“不不不。”沐青天摇头,“本官看周围的树不一样呢。”
“本王也觉得有些不同。”朱敬守认同地说。
史候简站出来,说:“是与不是一搜便知。”他相信王爷,还以为赵楣真的带了条错路。
“大人,这里有血迹。”很快,一个驻兵回报说。
赵楣松了口气,略有些不满地对沐青天说:“大人,是您记错了,的确是这里。”
“这就奇怪了。”沐青天咧开一个狡诈的笑容。
“本官与王爷来过一次,都没记住路。你发现尸体时肯定非常惊惶,又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第一次赵楣带沐青天上山把尸体收回里正/府,这次是第二次,赵楣他们上山,没走处弯路,也没有迷路,直接找到了抛/尸的地方。
赵楣脸色一变,心虚地说:“大人说笑了,草民怎么可能记得住,草民是……”
“哦哦。”沐青天打断他,“别说是靠雪上的脚印认出来的。第一次你带本官与王爷上山,山里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
“铁证如山!还不从实招来!”史候简反应过来,直接命人把赵楣拿下。
“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大人!”赵楣哆嗦着大喊。
“你见色起意,杀了四夫人,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把她抛尸到山上,再假装发现尸体,最后编了一套‘獬豸杀人’的说辞来诬陷本官。”
沐青天这句话把所有的罪全都推到了赵楣身上,只字不提姚经道与张富。
“不是草民杀的人!草民只是听命行事,是张富让草民记下路上山的,也是张富让草民装作梦到‘獬豸’,大人明察!”
站在一边的张富赶紧跪到沐青天面前,说:“大人,赵楣满口谎话,草民是无辜的,大人一定要查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