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克劳斯的短短几句话,就把整个部落里所有单身雄性的战斗欲调动起来了,如果不加以制止,着恐怕迟早会发展成一对一甚至一对多的大型决斗,这样的话,恐怕对安抚受惊的雌性十分不利。

一旁的西塞罗听了这话,也随之站起了身来,高大的身形被篝火灼热的光映出暗金的轮廓,暗红色的兽纹顺着肩背的活动而起伏,如同具有生命力一般地流动着。

暗绿色的兽瞳冰冷地眯起,如同锁定猎物的掠食者,看起来极其有压迫性。他咧开唇角,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威胁性的低吼被压在喉咙深处。

另外那个叫做克劳斯的兽人也毫不示弱,压低下身子,展现出攻击的姿态来。

周围的兽人聚拢了过来,这里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紧绷而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战斗的意味越发的浓重。

祭司踌躇了一下,还是准备阻止这场闹剧,还未等他开口,只见一只素白的手轻轻地按在了西塞罗紧绷的臂膀上,那只手轮廓修长优美,骨节分明如玉,在兽人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上显得格外明显。

祭司为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西塞罗放松了因战斗欲而调集的肌肉,暗绿色的瞳孔里嗜血的杀戮意味也被冲淡了些许,仿佛是被按住软肋的野兽,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只听那个雌性的声音在场地内响起,带着些许的不熟练,缓慢而顿挫,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该说什么似得,但声音中却带着什么奇异的韵律,让兽人们一致地安静了下来:

“不是说,雌性,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吗?”周白的声音在雌性上微妙地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既然决定权在我手上,那你难道不是应该向我挑战吗?”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