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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教数学的女老师。

很年轻。

个子很高挑。

许从周也可以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上一句‘我也是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的个子给人的感觉成了壮硕。索性爹娘生得好,她成绩不错,小学得以跳过级,但她还是怕这个班主任,或许是年龄较小的原因。

他嗓音带着□□,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钉,那是枚特别简单的款式,上面带着一颗碎钻:“怎么样?”

她眼眸微睁:“嗯。”

他笑:“就嗯?”

“难道你还想听几百字小作文吗?”许从周有点累,有点喘,调整着呼吸。

事后,她扯过被子躺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的牙印,咬的时候她没觉得多疼,当时她淹在欲望之海里。

段弋看见了她在看牙印,低垂着脑袋,头发从两边的肩头滑过,他像是掀帘子一样,将她头发别到她耳后:“疼吗?要不要涂点酒精?”

“没咬破。”她说算了,没有那么娇气。

以前她也娇气,但摄影师走南闯北,娇气也没了。

手指摩挲着牙印,她笑:“整过牙?看上去挺齐的。”

他靠在床头,被子就从肚子开始盖,大概是健身了,上半身的线条很好看,没有那么夸张的增肌,但稍带的肌肉正好符合许从周的审美,他下巴微抬,咧着嘴角笑:“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