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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濛没跟上他的思维跳跃,摇了摇头。

他忽地一笑:“那我结婚的时候给你发请帖,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一场了。”

明明是笑着说的,也都是些客气话,但觉得里面夹杂着他生气的情绪和嫌她烦的厌恶,王雨濛跟了男人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本事和床上本事一样重要,她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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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回房间的时候许从周躺在床上看着照片,他把带有烟味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

换了睡衣后上了许从周的床,她被窝里不暖和。

许从周把电脑抬起来,让他扯过去一些被子,她反反复复的看着两张照片始终没办法决定,把屏幕转向他:“哪张更好?”

就是乞山庙飞舞的梅花。

“第二张吧。”段弋说完就看见许从周点了点头然后保存了第一张,抬手朝她被子下的大腿捏了一把:“耍我呢?”

许从周不恼,问他:“好不好看?”

段弋看了眼空中的梅花花瓣和被风吹到枝干摇晃倾斜的梅花树,想着有什么艺术的措辞,想来想去想不到,他看的书没有艺术性的点评。

只好说像蒲公英,小时候总喜欢采一朵然后吹。

许从周能懂他的意思,风就就像是孩提吹散了梅花花瓣。

没一会儿又听见段弋开了口:“不过也挺像脱发的。”

脱脱脱发?

许从周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侧地人,所有地话语如鲠在喉,她又想到了前夜他说起凶杀案跑他快时候的那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