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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还是越想越气,语气很冲:“放你的狗屁,你就是自己不想要,但觉得放掉了又可惜。自我感动的内心世界独白把你的脑子洗废掉了?”

盛扬抱着脑袋,样子难受:“那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嘛?”

段弋瞥他:“那些经历是许从周造成的吗?一件和她无关的事情,但她被你强迫去接受结果。你有什么脸自怨自艾?”

盛扬不再说话。

段弋这回真的不想再和他多废话了:“道歉才是你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盛扬:“她不接受。”

“那是她的事情。”段弋这回真的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你就只管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

来和他聊天之前,段弋想了很多问题,他之前甚至还想问问盛扬,问问他看过许从周的作品吗?有用一个普通的角度去欣赏过许从周这个人吗?

到现在他一个问题都不想问了。

去他妈的盛扬。

他总是这副样子,好像一个多伟大多无私的人,一个人在抵挡一切,但谁都没有要求他这么做。他一边自愿,又一边要求别人必须对他感恩。

移门被拉开,段弋刚走出去,身后的人终于继续说话了。

“那个人不是我,段弋。”盛扬叫住他:“和李知予上床的那个人不是我。”

看见段弋驻足,他忽地挑眉,仿佛自己还是那个‘胜利’的献身者。

他笑着,那笑狰狞:“那个人是她哥哥,李知谦。他就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