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把母蚊子全都让给你了,希望晚上这些个母蚊子晚上只叮你不叮我。”白司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跟他扯这些有什么用,他缺的是母蚊子吗?他缺是声色犬马、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大可不必,母蚊子又不是小娘子,这玩意让给你就行了。”陈希夷又不怕蚊子,一般来说蚊子可叮不了他。

二人就这么有一遭没一遭的聊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司身上的气运已经就只剩下了白运,而且还是一层薄薄的模样,眼看就要消散了一样。

但最后一丝气运被吞噬完毕后,白司身上涌出了黑色的气运,这黑运一点点的壮大,完全不顾及前后逻辑。

陈希夷没有继续吞噬,他疯了去吞噬这玩意,真要把这玩意往自己的气运里一放,那刚刚成为紫运的气运说不定会跌回紫中带朱的颜色。

‘这是气运不为零的意思了?’

陈希夷心里腹诽了一句,觉得有些古怪。

正面向的气运消失之后会被负面向的气运所填充,他在想,要是他把负面向的气运薅光了会怎么样?

会不会负负得正重新拥有正面向的气运?应该不会是这种不科学的套娃吧。

陈希夷也可不是那种就只想想不动手的人,上来就直接薅走了一大把塞进了容器了。

白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三伏天的怎么突然觉得脚心寒?”

“可能是你肾虚吧。”陈希夷无所谓的说完,看着重新又涌出来的黑运,上来就继续薅走。

这一次白司直接就是一个哆嗦,整个人好像都有些懵了。

“不大可能吧,现在脚心是不寒了,可我觉得脑子有点乱,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咒我。”白司有些疑神疑鬼地说道。

陈希夷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就咱这情况,绝对不会有人咒你的,肯定是你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