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面对自己时,慢慢的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方式。
穆星阑眼尾含笑,似乎并没有被她的故作凶恶吓到:“我们枝枝想要顺便做什么?”
商从枝觉得他这笑像是挑衅。
什么意思?
真觉得她不敢动他?
商从枝学着他的样子,缓缓逼近了男人唇侧,而后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强、奸、你!”
“怕不怕!”
男人原本从容不迫的俊美面庞上顷刻间出现一枚明显的齿印。
风流雅致,被那齿印破坏的干干净净。
然而穆星阑却放松了身子,往后面一躺,唇角微微含笑:“来吧。”
“不来,你就是小怂包。”
“谁是小怂包,我现在就要把你草哭!”商从枝经不起激将法。
手刚伸到穆星阑喉结处。
下一秒。
车门从外面被打开。
原本商屿墨是下来接他们的,怕有记者埋伏。
却发现车门关着,里面没什么动静。
他随手开了一下车门,入耳就是自家妹妹信誓旦旦要把人家草哭的挑战宣言。
“就你这个小胳膊小腿。”商屿墨瞥了一眼他们此时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将自家妹妹从穆星阑身上提起来。
商从枝还没来得及羞耻。
就被自家哥哥的话气得想要打人:“商屿墨……”
还没起身。
穆星阑已经探身,揽住了商从枝纤细柔软的腰肢,深邃幽静的眼眸望着商屿墨:“知道电灯泡三个字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