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适时道:“没办法,条件简陋,也只能得出这些结论了,更深一些层次……我没办法做。”

“甚至有条件也不行,除非把我切了……”

“说起来,就算我死了,也不想让人把我给切了。”

“就像爱因斯坦似的,都明确说了去世后不要切他脑袋,结果还是被人给切了。”

齐紫霄:“……”

咋回答?

老实开口,问细胞是什么?

那不就露馅了么?

她略微思索,还是觉得现在只能‘忽悠’,假装自己知道,回头再搜索看看。

于是乎,她默默把资料中的内容和结论都给背下。

这才道:“原来是这样么?其实我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你也不知道?”

老陈头一愣。

“我的意思是,用科学术语而言,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齐紫霄强调。

“原来是这样!”

老陈头这才点头,有些恍然:“这倒是说的过去,如果不进行详细的解剖和检查,的确没人说得清楚。”

“不过……这解剖什么的,显然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