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僵尸开口，让林凡离去。

“你的意思？还是她？”

“都有。”真仙僵尸叹息：“时间已经不多，接下来，虽然不是真正的‘大军压境’，但哪怕只是天枢星域那些人，你也挡不住。”

“阵法都未必能撑得住，早些走更好。”

林凡点头，未曾多说什么，而是靠近僵尸季初彤。

这一刻，他心情十分复杂。

季初彤……

这个女子，也是惊才绝艳的存在，在修仙界，身为太一圣女，拥有先天道体，未来注定不可限量。

尤其是在万界深渊中，她有机缘获得天道之基，便足以说明一切。

但顺着关系理下去，却能发现，自己与她的交集，真的不多。

天骄盛会一战，出手的是齐紫霄，而非自己，只是变作了自己的模样而已。

那个约定，其实也是她与齐紫霄定下的，只不过她并不知道，一直认为是自己。

在那之后，虽有万界深渊十年生死相依，但那时候自己的身份也是‘齐紫霄’，而非林凡。

所以……

真要说起来，她与自己真的没有太多的交集才对，至少在季初彤看来应该是如此。

最多也就是天骄盛会一战，仅此而已了。

可她却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与自己完成那一战？这可以理解，毕竟修仙者，求的就是一个念头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