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眨巴着眼，脑瓜子嗡嗡的。

还能这样？！

那岂不是说，我现在就是一个‘buff’？

黑夜降临，给鬼套了个黑暗暴君buff，给人套个虚弱的debuff？

或者说，我现在成了‘战争光环’？

一旦开战，我就负责开光环就成了？

“嗯？！”

林凡突然脑子一动：“若是黑夜对‘鬼’有加成，那么白日里，是否对人有加成？或是对鬼有‘削弱’效果？”

他再度掐着法诀，黑暗消退，白日降临……

……

诸多生灵一脸懵逼加茫然的看着由黑变白的天穹，脑瓜子嗡嗡的。

这就又白天拉？！

……

“再试试？”

林凡看向蒙恬，却见后者面色逐渐难看：“加成消失了，而且……我感觉自己此刻有些衰弱。”

他再度出手，始皇帝也很快给出答案：“比第一次尚且衰减了两三成。”

这一刻，始皇帝的目光有些复杂，看向林凡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