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苏凡的面前。

回到的属于炼心清天马的地盘。

“真的就放任他摧毁这里吗？”青莲一个跨步就从苏凡的契约空间中卖了出来，语气有些古怪。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承载了他很多的记忆。”

苏凡的指尖微顿，“承载了许多的记忆是一回事，但是这些记忆有些是痛苦的，有些是美好的，如果痛苦的记忆压倒了美好的记忆，那么还不如一起都灰飞烟灭。”

“是这样吗？”

青莲若有所思的歪了歪头，随后微微一笑，仿佛是释然。

“我也不是很懂。”

“只是觉得他的这种做法，好像是在斩断什么因果。”

斩断因果吗？

苏凡笑了笑，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回答，无论是否是斩断因果，都是慕风华自己做的选择，他不会进行任何干涉，他也不会将自己的妖兽当成所有物。

这是在最开始的，苏凡就说过的。

他尊重对方的选择，也选择不过问。

如果想说，慕风华可以说给他听。

但也就仅此而已。

没有让苏凡等待多久的时间，慕风华就已经从那片空间中走出，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可通过他的身后看到，在他的背后有着灰尘尽散的景象。

慕风华站在苏凡的面前，脸色有些恍惚，又好像有些伤痛，不过在苏凡看着他的时候，还是努力牵扯着自己的嘴角。

“主人，我们可以走了。”

他的心魔并没有因为这里的毁灭而消散，而且还更加严重。

任何一个妖兽都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心魔越来越严重的迹象，可是却没有办法阻止。

就连苏凡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阻止。

因为他自己都会生出来心魔，想当初他的心魔乃是枭雄，在无意之间所打破，所以才让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应对自己的心魔，随后又有着机缘能够把心魔破除。

可那是建立在他的实力强大上面。

慕风华并没有继续跟着苏凡往前走，不管是他身体上面的伤势还是心里的伤痕，都需要时间去治愈，所以和苏凡匆匆说了两句就回到了空间之中。

供给妖兽存在的契约空间可能不是那么舒服，但对于想要舔食伤口的小兽来说算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