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穆嫣然看着苏凡把信息发出去，才落下笑容，笑容本来也就不到她的眼底。

“穆……穆先生，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扈灵寒犹豫着，想到穆嫣然的形象，一直很温柔，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先生二字，并不仅限于称呼男性，实力强大的女人，也可以被称呼为先生。

穆嫣然垂下眼眸，缓缓说道：“我本对她有三分怜悯，以为外界对她的评价是无稽之谈，我深知人对于人的恶意能有多深。”

“却不想，她竟然真的敢勾结魔族。”

穆嫣然唇角露出一个冷笑。

“恐怕她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不知道穆嫣然发现了她的真面目。

不知道自己和心心爱爱的男人的谈话全部都被听了出去。

也更加不知道自己在人族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叛徒。

当然也绝对不可能知道，穆嫣然的能力。

春城建城多年，穆嫣然始终从事情报事业，从未出手伤人，一切都有她培养出来的孩子顶上。

这次，如果不是她自己强烈要求要来上古战场，城主也不会同意。

之所以把她安排到苏凡的队伍里，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苏凡能够庇佑穆嫣然。

可惜城主从未想过，穆嫣然，一个被苏凡看到第一面，就觉得她身上有一条另类通天之路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

穆嫣然自始至终，从未暴露过自己的能力。

因为她的能力太过逆天……甚至如果暴露出来，比白夜的身份暴露出来，更招人打杀。

哪怕她是一个纯种的人类。

眼看着穆嫣然并不打算多说，其他人也没有继续追问，虽然内心不理解，但是，出身第一学院的学生，对苏凡有着下意识的信任，见苏凡都没有反驳，他们就更不可能反驳。

而祝觉，对穆嫣然，也有着绝对的信任。

不理解是不理解，相信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