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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吕布让士卒把赤兔带去好生照料,然后又随李肃回到了帐中。

顺便,李肃也让人把那个大箱子抬了进去。

到了帐中,二人分主次坐定。

吕布让人设了酒宴,然后举杯道:“李兄今日以赤兔赠某,某家无以为报。日后李兄若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某,只要某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李肃端起面前案上的酒盏道:“奉先此言却是有些见外了,吾因感慨于奉先神武而赠马,岂图回报?”

闻言,吕布举杯笑道:“如此说来,却是某的不是了,某自罚一杯。”

吕布得了赤兔,自然是开心,因此,接下来饮酒不断,李肃心有所图,自然也是极尽奉承,因此接下来倒也算是主宾尽欢。

酒过三巡。

李肃突然道:“奉先,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布一挥手,道:“你我二人,又有何言不可说?李兄尽管说便是。”

李肃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吾就直言了。吾以为,以奉先之勇,却是屈居于丁原此人麾下,却是有些不值。吾可是听说,此番出兵,那丁原可是丝毫不顾奉先几番进言,执意将并州精锐尽数带来洛阳”

“李兄!”没等李肃说完,吕布便打断了他:“李兄,赖丁刺史提拔,某才有今日,况且,丁刺史待某素来不薄,似这般话,李兄莫要再说。”

然而,李肃却是摇了摇头,道:“奉先此言差矣。以奉先之勇武,恐怕无论在何处都会得到重用。与其说是因为那丁原奉先才有今日,倒不如说是奉先成就了那丁原。没有奉先,那丁原岂能如此轻易的平定并州边患?奉先的飞将之名,纵然吾这些年待在西凉都有所耳闻。而这番丁原执意带走并州精锐,若是万一胡人趁机南下,知道的会说是丁原带走了并州边军,从而让胡人南下,不知道的还道是奉先这位飞将抛弃了并州百姓呢。”

听到李肃这么说,吕布一脸低沉。

这段时间,并州边郡的安危,的确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而他也确实是因为丁原的做法而对丁原有些不满。

现在李肃无疑是把这件事直接挑明了。

看到吕布虽然面色难看,却没有开口阻止他,李肃便继续说道:“以吾之间,那丁原只顾自己一己之私,却全然不顾奉先的感受,这等人,岂配让奉先为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