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言辞能说服人或者地位足够高的话，这种说话态度绝对没有问题。

但显然，郭小肆没有。

至少左乐是不太想听他叭叭的，而且据他观察，张凯刚也差不多和他一样。

燕菲倒是没有表现出反感，但也听得很勉强。

说起来燕菲这位金龙影后，出道很早，而且红的很快。

当初凭借两部“国民级”电视剧《野公主找爹》红透亚洲，此后20年，也常有佳作，一直站在娱乐圈一线，从未跌落，还拿到过一个金龙影后。

燕菲不但是个著名演员，还是个导演，曾经拍了一部青春题材的电影，口碑谈不上多出色，但票房不错。

国内优秀女导演确实不是很多，燕菲有这部电影傍身，一下就成了女导演的代表人物。

可惜从那之后，燕菲就再也没有新的导演作品，她这个导师，分量更重的实际上是她的金龙影后。

从导演角度，燕菲还比不上大董，不过还是能强过郭小肆。

这位燕影后，绝对是娱乐圈锻炼出来的一流老油子，说话办事八面玲珑，周到妥帖，很会为他人“着想”。

饶是左乐，也不得不承认，和这样人交流合作，你就算不喜欢她的行事共处，也很难产生厌恶情绪。

……

上述四人，左乐公事公办，到最后的老张，左乐的态度明显亲和了许多。

倒不是左乐迎高踩低，主要是相比于其他众人，老张相对比较合他的胃口。

诚然，张凯刚在众人中有点自持身份，说话很端着，但老张说话还是比较真诚的，虚话套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