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自述的‘不排斥,也不喜欢,只是因为告白的人是同性,而下意识拒绝’十分相仿。

条野采菊动作一怔,随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竹君,以后把尊称去掉吧。”

“那叫什么?”秋山竹晚下了车,顺口询问道。

“条野。”条野采菊关上车门,语气柔和:“直接称呼名字,对竹君来说太亲昵了,会不适。”

叫姓氏就不亲密了吗

秋山竹晚反驳道:“可是您是上司,这样不合礼数。”

“可是我是上司。”条野采菊重复了一遍秋山竹晚的话,然后笑出声:“既然如此,不应该听我的话吗,竹君?”

“你不是一向,很听话吗?”

带着戏谑放低了嗓音像把小刷子,勾的人心痒痒。

秋山竹晚咽了口唾沫,垂在身体边侧的指尖掐上指腹,用疼痛来警醒自己。

条野采菊突然凑近,唇角的笑容像是溢出水面的波痕,带着些耐人寻味,白皙指尖点在下颌正中,似乎在凑近了观察什么。

秋山竹晚艰难的移开视线。

“果然。”条野采菊开口:“你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吧。”

秋山竹晚的那只手被条野采菊抓住,

白发的少年带着些强硬的分开了他的手指:“你在顾忌什么,竹君,你瞒了我东西。”

秋山竹晚那么喜欢好看的人。

平日花言巧语,对路过的清洁阿姨都能夸成天仙,为什么就费尽心思的拒绝他。

照他说的为了升职加薪,那更该坦然接受才是,怎能费尽心思的编排了拒绝后被迫同意的剧本,惹的他不悦,又拿‘骗术’补救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