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了下异能,心如死灰。

所以魏尔伦为什么还活着。

太宰治在干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穿着私服的条野采菊端着一份餐点走了进来。

谷物和肉香冲淡了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味。

秋山竹晚像猫一样在床上伸展了下四肢, 赤脚蹭到一片湿漉漉的床单,他脸一红, 触了电一样的收回脚,在别的地方蹭干净:“我能换个房间吗?”

“不行,除非你想被电死。”条野采菊微笑着, 刚才秋山竹晚某些时候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你去那边吃饭, 我来换床单。”

竹君真是,越看越可爱。

秋山竹晚慢吞吞的回了句好吧, 挪下床, 不慎腿一软跌在地板上, 恰好撞到淤青,他吃痛的‘嘶’了声,撒娇道:“疼。”

秋山竹晚不至于那么娇弱,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过一个只是稍稍提起了警惕,更多的是被讨好的愉悦,另一个则演的卖力,动机不纯。

条野采菊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料理盘子放到桌上,随后走向摔倒后就乖乖坐在地上等抚的秋山竹晚,刚弯下腰,就被蹦起来的少年袭击,被搂着脖子亲了口。

秋山竹晚本来想趁机把条野采菊撂倒小小报复下的,但后者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在尴尬的挂在对方身上的时候临时改变了计划亲了一口。

然后装作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松开对方,得意的轻哼一声,一瘸一拐的朝着食物走去。

条野采菊摸了摸脸颊处的湿润,唇角勾起:“如果是刚才是出自竹君你内心的撒娇,那该多好。”

秋山竹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想让他发自内心的撒娇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