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一下面前脆成纸片的凶邪纸扎人,语气颤抖。

薄岁不知道黑乌鸦怎么这么一副语气。

喝了杯水之后才懒洋洋的打字。

“他昨晚来偷东西,被我顺手捡到了。”

“怎么了吗?”

薄岁只是随意的瞥了眼,但是接连制服自己和a级的纸扎人,还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鬼鸦看向薄岁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这位大佬接连制服自己和纸扎人,绝不可能是巧合。显然是知道它和纸扎人都是同属于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旗下的。

但是大佬却毫不畏惧,甚至还淡定不已。

这时候还有空和他这样说话。

显然是并不害怕。

难道这位大佬是有什么倚仗?

或者说……是和那位不可言说的存在同样的级别的?

这样一想,鬼鸦瞬时站直了身体。

薄岁不知道这小乌鸦在这儿脑补什么呢,有些疑惑地从冰箱里拿出面包来,睡醒起来吃东西真是太舒服了。

薄岁喝了口水之后。

鬼鸦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问。

“大佬,既然……捡到了这个纸扎人。”

“您准备拿它怎么办呢?”

他特意克制用词,顺应着大佬的话用了“捡”这个词。又道:“这个纸扎人性格可能不怎么好。”

纸扎人不像是它一样圆滑,只要能苟命,到哪儿都行。这东西是纸做的,没有多少脑子,只凭借一身凶煞做事。

现在还是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信徒……

要想驯服它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