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的,也许就是个噱头。但这得是多大的需求缺口,才能让商家以此为卖点招揽顾客?

便是被散修称为自由之都的桃都,也没明目张胆地交易这种东西。

这宣扬规矩和正统的剑宗,竟……

余鹿摇了摇头,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

沈濯见自家剑灵收了心,便带着他前往奕剑阁内城。

两人来到内城的城门口,驻守的弟子验明他们的身后,直接放他们进城了,并没有为难他们,还专门派了人,带他们去客房。

奕剑阁内城是宗门私属,比外城稍小一些,平时只有奕剑阁内门弟子可以进出。

如今灵剑大会召开在即,限制放宽,内城也热闹起来,路上不少闲逛的外门弟子和其他仙府的剑修。

余鹿一进城,便瞧见了中轴线上的奕剑阁正殿。

九层高的黑木高楼,檐角飞扬,好似直抵天穹。站在奕剑阁的任意一处,都能看见这黑木高楼。存在感极强,令人无法忽视。

正殿前方是一处极大的汉白玉广场,广场按八卦布局,中间有一处升起的平台,平台下方有接通灵脉的活水流动。远远望去,汉白玉平台上,灵气四溢,烟水缭绕。

“那是拭剑台,灵剑大会开启后,所有剑修都可以站上去向别的剑修发起挑战。”

“比剑论道,点到为止。”

沈濯说着,狭长的眉眼微微一眯,眼尾血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我知道。”余鹿回忆小说剧情,缓缓道:“两百年,你就是在那白玉拭剑台上,一战成名。”

两百年前,沈濯穿着一身粗布黑衣,拿着一把无名铁剑,于白玉拭剑台上,挑战当时还是剑尊的剑宗宗主。

他从南陆来,枕风宿月,一身风尘,在巍峨高耸的黑木正殿下,渺小得宛如一只蝼蚁。那时所有人都在嘲笑这无名小辈,说他自不量力,妄想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