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爬起身,腰间的酸痛让阮一脸色发白,“你怎么看着电话也不叫我。陈演马上到了,我去洗漱,你帮我挡一会儿。”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身体又被人按回了被窝。
李朗贤给她捻了捻被角,安抚地摸着她的脸,“你别起来了,我跟他说你病了。”
眼下也不比病了好多少,她是真起不来,只能点头顺势往下躺了几分。
短短几分钟,在门铃响起之前,李朗贤就穿戴整齐坐在客厅了。
门一打开,陈演嘴里还在碎碎念,一看是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阮妹子呢?”
“病了,在里面躺着。”
“病了?怎么好好的病了呢?我说怎么声带跟被人剪了似的沙沙响,看医生了没?”
陈演换完鞋就往屋里走,临一半被人从后面挡了回去。
“别去打扰她,人姑娘休息呢。”
连见都不让见?
陈演看着眼前这个神清气慡大清早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狐疑道,“真病了?”
“你电话里不都听见了吗,还能有假?”
也是,那声音做不得假。
他往回坐到客厅,从包里掏出几本合同,“我东西就放这儿了,她起来让她好好看看,下半年的工作都在这儿了。不明白再问我。”
李朗贤在对面坐下,视线扫过那一沓厚厚的A4纸,有些心疼,“这么多?不得累死?”
“赚的也多呀。”
“啧,资本主义。”他向后靠近沙发里,问道,“八、九月有工作吗?”
陈演点头,“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