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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你不是想从他那儿拿到那什么矿山、码头的转让书吗?”

“不是我想,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

“就是施舍给乞丐,舒彦他也不配碰。”

南夏虽然也觉得舒彦幼稚:“你话也说得太难听了吧。”

“难听?”傅时卿挑了挑眉,挺稀奇的模样,“你觉得我说话难听?”

其实他的嗓音低柔沉着,听着让人很醉心,尤其是尾音,有那么一瞬都是酥酥麻麻的。

南夏收敛心神,没打算让他看笑话:“声音好听,可话里的内容难听。”

傅时卿冁然而笑:“我当你夸我了。”

“”

夜深人静的,两人并肩站在树底下,倒有种说不出的契合感——如果忽略他的话的话。南夏心里不那么畅快,可又不能说他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傅先生,我的广告还没拍完呢,我得回酒店了。”

“我可是病号。”他看她一眼,“你个小没良心的。”

说完他就顺着河道往前面去了。

南夏撇撇嘴,抬脚跟了上去。两个人,又这样安静走了很久,他才停下来跟她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南夏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