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墓碑前待了一段时间,魏遥和刑铭说了一些关于他母亲以前的事,他的记忆其实也不多,记得的事情没多少,刑铭安静听着。

他知道魏遥不会想要他什么回应,魏遥只是想在这个时候有个倾听者而已不是他,任何人都可以。

“好了,走吧。”

就是过来祭奠一下,算是宽慰自己的心,魏遥最后手在墓碑上轻轻落了一下,转过身就离开。

他似乎随时都是这样,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走的潇洒无所谓。

刑铭站在墓碑前,又转头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魏遥和他母亲长得很像。

不过他母亲眉眼里都透着温婉,魏遥就不同了,他的柔軟基本很少会有。

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拒人千里,哪怕他就在触手可及间,但是抓住他的手,也抓不住他的心。

魏遥的心?

刑铭心底笑,他也不想要去抓。

因为本来就没兴趣,只是想看看魏遥的眼泪和悲伤而已。

魏遥坐进车里,想起来该吃点药,刚司机下车买的,从车里拿出药,又拿出矿泉水,把药给放到嘴里,魏遥仰头喝水,只是药刚好喉咙,呕一声,魏遥就把水和药一块吐了出来。

药都被吐在地上,刑铭一走上来,就看到魏遥在吐。

魏遥又另外试着呑药,结果一样,吃一颗也会吐。

甚至后面喉咙开始难受,魏遥撑在车门边,干呕了起来。

后背上来一只手,轻轻地顺着魏遥,掌心带来温暖的热度,魏遥干呕了一阵,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也都给吐出来。

他强忍着只是喝水,不再吃药,倒是好了点,没有把水给吐出来。

剩下一点水魏遥用来漱口了,嘴巴里泛着酸。

刑铭看着魏遥的眼神透着担心:“怎么样?”

“一会去医院。”

魏遥挥开刑铭的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