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走在一旁,听着他们一家人一本正经商量,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最后也没忍住问:
“买张床不更简单?”
要是住酒店的话,每天酒店悦澜府两头跑,多麻烦。
而且家里有空房间还去住酒店……戚白不能理解。
听了戚白的话,江父江母话音一顿,不约而同看向江鉴之。
空房间买张床就能住人,这他们当然也知道。
可儿子和他们之间有了不可逾越的代沟,江父江母现在会多考虑江鉴之感受,知道他怕麻烦,所以从来不提要求,每次来都是住酒店。
在江鉴之小时候,他们除了保证小江鉴之衣食无忧之外,再没有尽到当父母的责任,自然也不能要求现在江鉴之为他们做出让步。
道理都懂,但既然戚白说起,江父江母看向江鉴之眼神,仍然隐隐有没掩饰住的期待。
江鉴之每天早出晚归,他们又住酒店,每次他们来南枫市,基本只有中午或者晚上吃饭能匆匆见一面。
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见不到一次,说是来南枫市看儿子,其实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
要是住在一起,只要江鉴之不夜不归宿,不管早晚,总能见面的。
对上父母的视线,江鉴之眼神微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道:
“新买的床要通风放一天。”
江母闻言双眼一亮,立马说这两天他们可以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