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问他:“你做什么?”

萧绝忽然觉得,这些黑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

萧绝一拍大腿,是那个上回穿黑衣裳的,小公公的道侣。他人没来,却还派了一堆人跟着。

又一个道:“怪可疑的,直接掐死吧。”

大白日里,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萧绝觉得脖子一凉。

定国公府里,正巧用过午饭。

许观尘想了想,方才回来的时候,并不见府里还有其他人在,实在不像是柴伯从远房挑了孩子来。

只是他也不愿意怀疑柴伯,便想着要问他两句。

柴伯见他要说话,抢在他之前,道:“公爷要看人,也不急在这一时。才用过饭,等会儿还要吃药,歇一会儿再说罢。”

许观尘看了他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好。”

柴伯又道:“公爷的房间前几日就收拾出来了,帐子被褥都换过新的,香也是新的。”

他还是不做多想,垂眸道:“谢谢柴伯。”

回了房,才知道师父与飞扬都住在离得很远的院子里。许观尘忽有些头疼,抱着靠枕,坐在榻上扶着额头出神。

柴伯还陪着他,许观尘抬眼见他,想起前几日与他吵架,便想着说两句软和话,与他讲讲和。

只是话还没开口,柴伯站在门前,不知道看见了谁,忙迎了上去。

柴伯问道:“月丫头,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