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刚才试了一下,心中有数,他说道:“未必。”
说着走出厅外,让薛嵩从箭壶里拿出一根箭出来,搭在大弓上,再次运用,渐渐弓被拉满。
放!
这是多大的力量,只听得箭嗖地一下子,连影子也没有看见,就射中了对面那棵大树。而且没得只剩下箭羽在树外面,还在继续摇晃着。
难怪当年薛仁贵三箭定天山,这样的铁臂弓射出的箭,就是自己估计都无法格挡,不要说那些来不及防备的突厥勇士了。王画赞道:“好弓。”
老夫人面带微笑,说道:“既然王候爷喜欢,就将这把弓送给你吧。我想信先夫在天亡灵也会喜欢的。”
王画也不矫情,说道:“多谢。”
薛嵩还在发傻,又跑出去,看看那支没入树干的箭,回来向王画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
“什么时候出生的?”
“九月十六。”
“正好大我十五天,得,大哥,小弟以后就跟你混了。”
敢情他将进入血营当作混了,王画还不知道,以后几个牛人陆续到了军营后,事情更多。他一笑说道:“跟不跟我混,不要问我,问你的父亲大人,如果他同意,拿着他的书信来,血字营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那还谈个屁,薛嵩无奈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过今天我们也算是师兄弟见面,我请你喝酒去。”
“那好啊,”喝酒打架最喜欢了。
与老夫人告辞,老夫人只是笑笑,这个小徒孙说到底,还是没有死心,想将自己这个小孙子勾进血营。但她没有吭声。转了几条街,来到李红所说的那个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