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就当这中间空着的时辰自己都在这儿跪了。

颜绍只要有点脑子便能判断出来谁是谁非。

她没再过多辩解,但觉自己说到此便可以了,再说下去她也无法解释自己蓦然高呼引起颜绍注意之事,于是便身子晃了几晃,闭上眼睛,一声呻吟,便假装昏了过去……

“主子!!”

珠儿秋儿登时抱住她不住呼唤。珠儿摸了萋萋的脸颊,哭道:“殿下,殿下,侍妾发了高烧,身子很烫。”

那公公和顺一听立时奔过去,隔着手帕在萋萋头上摸了摸,大惊,“啊,殿下,苏侍妾的头真的很烫,这……怕是受了风寒。”

兰侧妃睁圆眼睛,极是不信,那苏侍妾在那就跪了一盏茶的功夫,怎么那么娇气,真就受了什么风寒了?

她分明是装的,就是装的!

可说是装的,那和顺竟然也说她发了烧!

颜绍的脸始终冷着,“送苏侍妾回宫。”

“是。”

和顺立时安排了人扶走起了萋萋。

颜绍居高临下,低眸看向那兰侧妃。

兰侧妃心一激灵,只听对方冷然道:“兰侧妃因妒生恨,仗势欺人,罚抄女诫一百遍,即日起禁足宣若宫,没有孤的许可,不准出来!”

他面色深沉,声音很低。

兰侧妃一听登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殿下,殿下妾身是冤枉的!”

颜绍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她,“那便抄写女诫二百遍,好好学学这大夏的女人该怎么做。”

兰侧妃一听,咬住了嘴唇,“呜呜”哭的更厉害,但却再也不敢说什么,只哭着谢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