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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一听,心下稀奇,抬头瞅他,见颜绍也一直盯着她看。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时酒从外面抬了进来。颜绍坐在了桌前,一边自己倒酒,一边缓缓地道:“孤昨日在宴席上与那敕涞王子比酒时喝的便是这寒潭香。孤敢与他比自然是因为以前喝过,知道输不了,以前喝完这些,你猜怎样?”

他说着瞅向萋萋,笑着等她说话。

但萋萋当然没说。

颜绍不以为意,自己说道:“喝完就是蒙头大睡,叫都叫不醒。”

他说着便将倒好的那一碗干了,再接着便又“哗哗”地去倒另一碗。

颜绍笑着朝向萋萋,温声问道:“要不要来和孤一起?”

萋萋别过头去。颜绍微微一笑,依旧没在乎,自己又喝了那碗酒,继而又续了一碗,一碗接着一碗。

“你干什么?”

萋萋终于忍不住发问。

颜绍但笑不语,就是喝而已,很快第三坛,第四坛,第五坛相继都光了。

颜绍目光氤氲,昨日饮酒后的感觉便又来了,只觉得晕头转向。

他一把扶住了萋萋。

萋萋挣扎,“你放手,你干什么?”

颜绍不放,只将她搂的更紧了,靠近她道:“你知道孤为什么和那敕涞王子喝了这么多酒么?因为他看你,还打听你。”

萋萋心一惊,这她可不知道。

“打听我作甚,我又不认识他……”

她刚说完,猛然想起那日京城惊马,难道那个把她从马下拉出来的异族男人就是敕涞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