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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安逸,但脑子昏昏沉沉,却是全然不知了。

第二日正午,众人便返回了皇宫。

那常凌初隔天便被送去了尼姑庵静修。

皇后本正给她寻了一门好亲事,经此一事,可谓对她大失所望。

她做出那事本心可谓恶毒至极,如若真的酿成大祸,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引起两国战争。

萋萋是托了人,花了很多银子,也走了很多关系才打听到的。对于那常凌初的处置,皇后自然是悄然办的,甚至颜熙都不知道,对外只道给她送回家去了。

此处分绝对不轻,但萋萋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她想让她被那木迦图强暴,简直是太恶毒了。

却说颜熙。

那日秋儿最后没找到萋萋,却是找到了颜熙,颜熙躲在一处僻静的房中哭,不停地哭。秋儿回去想去找主子,路上却是遇见了魏央。

魏央来到那地,见颜熙缩在角落里哭的瑟瑟发抖,递了帕子给她,然后便坐在了她的旁边。

“雪天路滑,我扶了一下她而已。”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再无其它,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他一直陪在了她的身边。

颜熙哭着哭着便不哭了,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我相信魏编修。”

许是跑的哭的太累了,也许是见到了魏央终于又安了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魏央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脱了披风,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大部分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节都是在等太后的生辰,生辰一过,便都陆续地返了回去。那敕涞国沿途抬着三口棺材,大夏也处于礼节派了使节护送了王子的棺木回国。

转眼春暖花开,天气渐渐地暖了。萋萋近来很忙,颜绍让她协助太子妃管理后宅。萋萋起初很是担忧,还曾拒绝过,深怕自己做不好,但颜绍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