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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淫笑,丁夫人和曹清等女眷都是花容失色,丁奉和四名曹兵却是脸色铁青,握着武器的手背上青筋暴跳,陶副主任则迅速观察敌情,发现这伙荆州兵色胆包天归色胆包天,却十分聪明的呈扇形散开,没有集中在一起轮流上岸找打,陶副主任咬了咬牙,也终于决定饮鸩止渴一把,拔出自己的倚天剑,递到了丁奉手里,吩咐道:“丁将军,你用这把剑杀敌!”

“为什么?”丁奉惊讶。

“没时间解释了。”陶副主任硬把倚天剑塞在了丁奉手里,丁奉下意识的接过。

“杀啊!”第一个荆州兵跳上了岸,大吼着挥刀冲向站在最前面的丁奉,丁奉条件反射的用倚天剑去架,刀剑相交一声金铁响,那荆州兵手中的铁刀顿时断为了两截,倚天剑去势未消,又将那荆州兵的肩膀砍中,顿时将那荆州兵的连肩带甲砍断,血如涌泉。

见此情景,不要说被丁奉斩中的荆州兵了,就丁奉本人也楞了一楞,然后才难以置信的惊喜大叫道:“好剑啊!竟然是神兵利器!”

“那是当然,毕竟是比赵云在长坂坡那把青釭剑更厉害的倚天剑嘛。”

陶副主任心中冷哼,但是话还没有哼完,陶副主任又无比郁闷的发现,又有一个坚硬尖锐物体,顶住了自己的脆弱后腰,紧接着,曹清动听而又冰冷的声音也在耳旁响起,“我父亲的倚天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拣来的……”陶副主任颤抖着答道。

第三百六十章 有股邪气往上窜

有了倚天剑在手,身手原本走是跻身二流之列的丁奉一下子就迈入了准一流,砍杀起除了水战外一无是处的荆州兵,得心应手的程度,简直就只能用砍瓜切菜一样的形容了,倚天剑所到之处,荆州兵不是兵器断折就是缺胳膊少腿,甚至人头落地,鲜血如泉乱涌,原本打算趁火劫色的荆州兵鬼哭狼嚎,心惊胆战到了极点,余下的四名曹兵也乘机动手动脚,逮机会砍翻捅死了两名荆州兵。

混战中,荆州兵一度也曾试图攻击毫无还手之力的曹军家眷,但是此前陶副主任已经仔细观察过地形,让曹老大的家眷背靠一块岸边大石躲藏,又安排了四名曹军士兵保护两翼,让丁奉独挡正面,结果荆州兵人数虽众,却无法立即冲到曹军家眷面前,反倒被势如猛虎的丁奉等曹军士兵先声夺人,一口气砍倒了六七名荆州兵,余下的荆州兵胆怯之下纷纷后退躲避锋芒,不敢再亡命冲突。

局面虽然暂时稳住了,但最大的功臣、主动贡献出了倚天剑的陶副主任却处于了极度危险之中,因为倚天剑出鞘后,早就发现剑柄十分眼熟的曹清也一眼就认出,陶副主任携带这柄宝剑竟然是她父亲曹老大曾经最喜欢的宝剑,砍铁如泥的倚天剑,在曹陶两军许昌大决战中不慎失落的倚天剑,结果这么一来,陶副主任自然也就注定了杯具的命运了。马上就被曹清用短剑抵住后腰喝问倚天剑来历,好心没好报的陶副主任无可奈何,也只能是颤抖着答道:“我拣来的。”

陶副主任这话难得是一句大实话,倚天剑也确实是徐州士兵在乱军中拣来献给陶副主任的,为此陶副主任还重赏了那名献剑士兵,可惜有时候越是实话就越没人信,曹清顿时又柳眉倒竖的喝问道:“在那里拣来的?在那里拣来的?”

“女公子,大敌当前,这事一会再说行不行?”陶副主任苦笑了,又一拍守在前面的丁奉,用手一指对面的荆州兵人群,低声说道:“丁将军,看到那个大胡子的荆州兵都伯没有?这里的敌人中他的官职最高,其他的荆州兵也是站在他的两旁,可以肯定他就是这伙荆州贼兵的头头,冲上去把他干掉,擒贼先擒王,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丁奉二话不说,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对面的荆州兵众人大惊,纷纷举枪乱刺间,丁奉在冲锋中忽然双膝跪下,仰面向天向前滑行,乘机挥剑去砍刺来长枪,砰砰连声后,四柄长枪应声而断,荆州兵一起惊叫间,丁奉又是一声大吼,在滑行中和身跳起,双手握剑去砍那名荆州都伯,那都伯惊惶之下不假思索,下意识的双手举枪去架倚天剑,然后当的一声响后,那都伯的枪杆顿时断为两截,倚天剑势如破竹,又斩中了那都伯面门,将他上半身齐齐劈做两截,至腹方才停住。

“好!杀得好!”后面观战的曹军士兵都是放声欢呼,荆州士兵却是惊叫大乱,再看到丁奉怒气冲冲的提着血淋淋的倚天剑杀来,剩下的十几个荆州兵突发一声喊,一起抱头鼠窜而去,但就算如此,还是有一名跑得不快的荆州兵被丁奉一剑砍去半片身子,哀号着摔倒在血泊中,其他的荆州兵更是魂飞魄散,赶紧争先恐后的跳下灃水,泅水逃命而去,丁奉的水性虽然极好,但顾虑到曹老大的妻子儿女还要保护,倒也没有下水去追,只是重重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就提剑回到了陶副主任等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