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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乐进左顾右盼,和手下聊得眉飞色舞之时,身后的官道上忽然烟尘四起,马蹄声滚滚而来。没等乐进发问,队尾的传令兵就在官道下策马而至,高声呼道:“将军,身后有魏延的骑兵追来!”

魏延的骑兵尾随而至,距离乐进的军队不足两里才狂飙突进,根本就不给乐进任何反应的时间,列队迎敌纯属是个笑话。

乐进噌地一声站到战马的背上,眺目远望,飞快的判断了一下潇水和追兵的距离,立即得出结论,想要安全过河,刺心妄想,随即乐进就高声呼道:“弓弩手先行过河,其余兵卒转身迎敌,但有违令者,立斩不饶!”

这个军令下达的斩钉截铁,干脆利落,随着传令兵的呼喝声,魏兵纷纷转过身来,将钢刀长枪对准冲杀而来的骑兵。

还没得乐进的兵卒站稳脚跟,河北骑兵就轰然撞击在队尾的兵卒身上,被魏延激将过后,河北骑兵已经将战斗力提升到极限了,眨眼之间,就撞得魏兵四处乱飞,如同骨牌一样层层堆积起来。

河北骑兵在一次冲击过后,立即抽出钢刀四处劈砍,在身边带起一蓬蓬血花。

“杀杀杀……”魏延一马当先,冲杀在军阵的最前面,不住的挤压魏兵的军阵,让魏兵长条形的行军队形逐渐变得扁长起来。

随着河北骑兵不断冲击,魏兵扁平的军阵也逐渐迸裂开来,一队队兵卒惨死在马蹄的践踏之下。

和当初河北骑兵一样,骤然遇袭的魏兵一样慌乱,一样兵无战心,就在弓弩手踏上浮桥的时候,乐进的兵阵也崩溃了,数千兵卒开始向潇水岸边溃逃。但两条腿的兵卒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随之而来的就是河北骑兵肆无忌惮的追杀。

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一具具尸身被马蹄践踏,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魏兵为了能先行一步,终于对友军挥出刀枪。

乐进急的目呲尽裂,嗓子都喊哑了,也约束不住溃逃的兵卒,只能被大部队推挤着向浮桥涌去。

魏延带领这骑兵向赶鸭子一样将魏兵驱赶到潇水之畔,魏兵在铁蹄钢刀的威胁之下,不住的向河边退去,挤得后方的兵卒哭喊着落入潇水之中,就跟河北骑兵一样,乐进手下的兵卒也大多不识水性,一旦落水,也就死了大半了。

凄厉的呼救声在潇水之上来回飘荡,渗人心神。

乐进听着手下兵卒的呼喊之声,连跳河的心思都有了,好在乐进为了逃跑,将浮桥修的极为宽大,不然的话,南岸的兵卒据对会死上十之七八。

刚挤过了浮桥,乐进立即命令弓弩分列桥头,以防止魏延杀过潇水。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战况和乐进伏击魏延一样,在魏延将没来得及过河的兵卒斩杀一空后,敌我双方又开始隔河想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