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契丹人战能胜否?”

“若说以前,我朝未与契丹签订澶渊之盟时,实际双方交战互有胜负,不过高梁河之战,让大家皆蒙上了阴影。但公平来说,契丹军队战斗力那时还是在我朝军队战斗力之上的。但现在我朝兵器远比契丹先进,河湟伐夏之战,对许多将士进行了实战锤炼,得到西北,也得到了大量骑兵,契丹主庸臣暗,不及我朝政治清明,若没有其他因素,我朝军队与契丹相比,能略略占据上风了,至少双方能持平。”

“那么可以打一打。”

“说说原因。”

“战争需要钱帛的,我朝将欠负偿还了,不用担心钱帛。”

“也能算一个原因。”

“灵夏路百姓不及河北河东忠诚,不过朝廷尽了善意,这里算是我朝的大半个主场。”

“也能算。”

“多年生活在契丹阴影下,如今国力强盛,也应当打一打,洗刷这个阴影与以前的耻辱。”

“不错,它算是一个重要原因。”

“还有郑公的军事能力。”

“呵呵,军事非是我长,不过有一人。”

“谁?”

“章楶。”

伐夏战争中,章楶调到北河套,心中有些怏怏不乐,不过看到王郭的下场,现在心中应当幸庆了。其实郑朗对章楶很看重,甚至认为举宋能超越章楶的只有二人,岳飞与孟珙。不是说其他人不行,潘美、杨业、李继隆、曹玮、王韶、狄青、韩世忠、狄青、李宝、刘錡、余玠、杜杲都能算是一代名将,但这些人与章楶相比,不会超出太多。至于曹彬与刘光世、张浚,好洗洗去睡觉了。

郑朗又问道:“殿下,国家财政情况虽转好,可国库并没有多少盈余,与契丹爆发战争可不是花费几百万缗能解决的,会达到几千万缗,甚至几亿缗。若是那样,又该当如何?”